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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十个小家伙全体屏息凝神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翻页的莎莎声在持续回响，每一下，都像是打在他们紧绷的心弦上，让他们感受到一份无形的压迫与震撼。
终于。
萧染书翻到了最后一页，看到了‘天巫灵’三个大字。
她沉默了。
这一沉默也让旁边人更加紧张。
尤其是赤显，他虽知晓书中内容，可无法推断天巫看完后是什么反应。
这会儿的萧染书在震惊。
嗯，没错。
她自己都震惊了。
古籍中记载的内容让她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良。
原来她这么……
残暴的吗？
不提那被历史洪流淹没的无数年，光是书中记载的文明就被她亲手灭过……
两个。
她为什么要灭掉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文明？
不过古籍记载与真实情况也有一定出入。
比方说神阳之魄。
在朱雀史官的视角看来，天外来物神阳之魄是被天巫抹除了。
实际上她没有啊！
她只是把小太阳拍回了外太空来着。
不过在不知情者看来，小太阳来了就消失，神阳之魄刚冒头就秒。
确实像抹除。
还有还有。
古籍还说她半神半魔，亦正亦邪，苏醒就伴随着毁灭。
不是灭神就是灭魔，人妖神魔都被灭过。
她也没有啊！
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小猴下山吃火锅。
啊……
萧染书陷入沉思。
赤显等人则是不明所以的盯着她看，他们全程屏息等待着，越等越慌。
怎么还沉思了呢？
天巫大人啊！
您接下来想干什么您直说行不行？
您这样沉默，搞的他们很害怕！
萧染书此时表情严肃，眉头微蹙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这种从头到尾的沉默，在赤显等人眼中，被自动脑补成了某种危险的征兆。
她不会在准备灭掉文明吧？！
随手一翻，天地俱灭？
赤显害怕极了，下意识拽紧兕乌的牛角。
兕乌比他更害怕，躲进了白焰的大尾巴里。
白焰作为最得宠的一个，上前轻轻蹭了蹭萧染书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