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险的光芒。
见状，轩离投去好奇的目光，不过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凝重。
相处到现在，女子并不是世界意志这一点已经清晰，而他也有理由怀疑女子的真实身份并不简单……
但到底为何，他也没什么头绪。
“那你打算如何将计就计？”
“那个存在与世界对峙了这么久，遇到这次机会一定不会放过，既然如此，我们大可以为人类的这次行动做保底。”
“另外，我想连那里的东西一并清除。”
女子抬手将小世界的一处空间抹除，一抹月光从裂缝中透了过来，正是那一轮奇异的月亮。
“所以眼下最主要的，就是你要提前收服零号空洞，在那个存在降临之前。”
“这样一来，祂就不得不带上自己原本的力量，毕竟祂不可能两手空空来到世界上，而一旦如此，也就没有了退路。”
“那些根基在跨越如此大的距离后，也会经历相当程度的磨损，我们真正面对的只是百不存一。”
“如果这种情况下计划成功，那战果无疑会扩大很多，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，我们无需担心，你的时间也会很充足。”
听着女子的讲述，轩离意识到了什么，开口道
“就算这样，也无法根除？”
他想要的不是战果扩大。
是将这什么空洞乱七八糟的一并清除。
“做不到。”
“现在还做不到。”
女子眸光黯淡了几分，看向怪异月亮的旁边，那深邃的空旷之中，一缕缕漆黑弥漫。
收回心绪，空间恢复，场景消失，轩离也已经知晓了女子的打算，接下来，就是商讨详细了。
比如一个他也不明白的点。
如何收服零号空洞……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，外界已经到了傍晚，而零号空洞内，节杖军驻地中的信依旧在等待。
等待着两边的消息。
片刻后，一道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力，眸光落在手中的通讯装置上，看着屏幕上的加密符号，她缓缓松了口气。
提斯那边，终于结束了。
不过看样子，过程并不是很顺利。
“轩离那边……”
信抬眸看向大型空洞的方向，眼眸中泛起一抹担忧之色，她并不是在担心轩离的安危，那边也本就没什么安危需要担心。
她担心的是，轩离会不会发现什么。
不过以她的猜测，这些事瞒不过他，而她比较在意轩离的态度。
“嘶……”
摇了摇头，信有些懊悔了起来。
“该死，被自己的个人情感左右了，早知道该和轩离商量商量的……”
回想起自己先前的心态，她之所以没有将整个计划告诉轩离，除了不想让轩离担心之外，大半是源于内心的“逞强”。
因为她觉得自己和轩离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，或许已经无法成为同行者。
所以她想证明。
证明自己，证明人类。
但现在看来，这种仿佛“赌气”的行为，简直幼稚的可笑。
现在懊悔，似乎还不算晚？
而与此同时，另一边的大型空洞。
“空洞在收缩……”